万木草堂诗集 康有为遗稿PDF格式文档图书下载

诗集自序一 1

诗集自序二 3

卷一 延香老屋诗集 4

大同书成题词 4

爱国歌 5

爱国短歌行 7

文成舞辞 7

干城学校歌 8

中华帝国宪政会歌四章 10

保皇会歌五章 10

十二岁侍先祖连州公登城北画不如楼 11

读书西樵山白云洞 11

延香老屋率幼博弟曝书 12

餐霞吟 12

碧月 13

秋登越王台 13

澹如楼读书 13

送张十六翰林延秋先生还京 14

初游香港睹欧亚各洲俗 14

登粤秀山顶五层楼 14

赠张？子先生行，兼呈邓铁香给谏 15

泛海至天津，入京，复还上海 15

游扬州，久经兵燹，名园尽毁，繁华无睹，怆然赋诗 15

由扬州出镇江瓜洲渡江，大风雨，望金山寺塔已夕，风雨大作，小舟甚危，思亲綦切 16

十月登金山妙高台，寺僧出东坡玉带相示，摩挲久之 16

十月登镇江北固楼 16

游金陵明故宫及孝陵秦淮旧板桥 16

止观自证 16

苏村卧病写怀 17

除夕答从兄沛然秀才，时将入京上书 17

感事 18

闻邓铁香鸿胪安南划界撤还却寄 18

乡人陈焕鸣乞书扇。君通英文甚才，曾为日本使馆翻译，弃官隐于港，吾读日本书，□假途焉。赠之 18

星海自京还，话京华旧游，而崔夔典编修沦谢矣。夔典闻吾将复入京，扫室以待，追念厚意，伤旧感怀 19

寄梁大编修 19

闻张延秋编修典试闽中还，病居烟浒楼，自苏村寄怀 19

梁星海编修免官寄赠 19

送春 20

答黄秀才 20

梁小山中书爱姬陨落，述其美德清节，悼之至痛，以此塞其哀 20

戏简某纳姬 21

乙酉除夕病卧苏村度岁 21

题荷花画帧 22

题从父竹荪广文公画兰 22

酬陈逸山农部以诗四章见赠 22

题吾友梁铁君侠者画竹 23

假寓花埭伍氏福荫园两月，亭池？丽，已而遭从兄子勋丧，哀感徘徊而去 23

题黄季度画赠着色折枝荷花 23

舟出银河至樵山竟日遇雨 23

感旧酸辛，头风凌逼，入西门求医 24

七夕淫雨竟夕不寐 24

粤城七夕有乞巧筵，穷竭奢丽，余与黄季度往观，士女喧阗，盈衢溢巷 24

香港席上送余庶常鼎三之潮州口占 25

裙带路 25

八月十四夜香港观灯 25

飞红 25

八月十五夜月 25

夜跨轮船 26

九月夜过虎门 26

月夜过黄埔 26

重九夜登高上太平山顶 26

题画扇二首 27

冶秋词十四首 27

香云曲 28

珠江艇子题画 28

赠何比部 29

月夜游太平山 29

香港观赛珍会，阅欧戏，遂游濠镜，观马戏，为见欧俗百戏之始 29

思元词四首 30

哀方亮贞外兄 30

登轮舟 30

秋病头风连日，买舟与梁小山游花埭半塘诸园，晚至河南万松园，主人殷勤乞留题 31

伍氏万松园观斗蟋蟀 31

何易一神识至仁，有冒称识吾者与贷，易一即舍青毡并赠金焉，以书相告，嘲之 31

题七桧园唱和集 32

玉箫 32

重遇王明府于海上，追感金陵同游，过承招待，赠之 32

自题三十影像 33

卷二 汗漫舫诗集 34

戊子秋夜坐晋阳寺 34

赠盛伯熙祭酒 34

翰林院编修记名御史张延秋先生哀词五首 35

题黄仲？编修《龙女行云图》 35

识谏垣多楚北人，屠梅君侍御仁守、洪右臣给事良品皆吾至交，过从甚密。侍御以忠鲠抗疏去官，欲洪给谏救之，赠以诗，并示屠老 36

过芦沟桥望西山 36

题黄仲？编修《吴彩鸾骑虎图》 36

再游宣武门枣花寺，题《青松红杏图》，国朝二百年名士殆题遍矣。示沈乙庵刑部曾植索和 36

潭柘梵宫精丽，而山水平迤，无足观者，赋此腾嘲 37

夜宿沙河 37

入沙河城 38

沙河驱车出视长城，回睇平原，苍翠极目，俯仰增喟 38

明陵哀 38

登万里长城 39

由居庸关登长城还 39

由明陵出居庸关 39

过昌平城望居庸关 39

行居庸关五十里，两崖耸翠，叠嶂飞青，老柳巨石，杂沓涧中。时方深秋，岩花崖树，盘曲弥望，苍翠无尽。至月山，乃策骑还，杂书所见，得律二首，绝二首 40

秋寻碧云寺，失道，夜宿田家 40

碧云寺有石塔，高矗霄汉，三成四阿，乃印度式。刻锼佛经像皆工绝，是明魏忠贤物也。九秋登塔高吟 40

碧云寺 41

出碧云寺望静宜园 41

灵光寺 41

游卧佛寺，人迹罕至，古树数十，皆千年前物也 42

西山游恭王别墅，见其写像，题诗 42

秘魔岩 42

游汤山温泉，瞻行？静寄山庄 43

夜宿汤山行宫旁野店，无可食，新月方吐，引酒对之，陶然大乐 43

偕陈镇南编修、罗梓林兵部、梁橙里上舍过法源寺，与寺僧清霖讲经，听橙里鼓琴，生清净乐，赋诗写与僧 44

戊子除夕，设酒？张延秋侍御于京城西偏长椿寺而哭之 44

除夕与陈镇南编修对酌 44

饮酒城南 44

赠张季直孝廉？，兼呈沈乙庵刑部曾植 45

赠陈镇南编修兄 45

赠龙冈先生 46

送张季直下第还山 46

屠梅君侍御谢官归，索诗为别，敬赋六章 46

移居汗漫舫 48

上书不达，谣谗高张，沈乙庵、黄仲？皆劝勿谈国事。乃却扫汗漫舫以金石碑版自遣，著《广艺舟双楫》成，浩然有归志 48

论书绝句十五首 48

苦蚊行 50

出都留别诸公 50

去国吟 51

上海徐园留题 52

杭州西湖谒岳武穆词墓，祠后有秦桧石像，后殿有岳王夫妇像，诸子配焉 52

谒于忠肃公祠 52

出都夜饯，有二伶拨琵琶，促柱哀音，遂有白傅青衫之感。明朝行 52

游西湖凤篁岭龙井寺 53

西湖经乱后，前贤祠馆多废，中兴诸将祠宇如云，左、将二公，故应俎豆，吾家中丞公平浙之功不少，不得配享其间，刘典冒功，俨然崇祠矣 53

自杭入苏 53

过石城 53

游庐山宿海会寺，赠老僧至善，盖庐山经乱，九十九寺尽毁，至善苦行结茅于此，遂成大丛林，今年八十矣 54

夜泊石城，忽思今日已十月朔日矣，感怀无已 54

漫游苏州，名园多废，只余宋苏子美沧浪亭、元倪云林狮子林。其虎丘、灵岩，莫不零落，惟明拙政园尚无恙耳！不胜阅劫之感 54

庐山谣 55

庐山望湖 55

谒白鹿洞紫阳书院二首 55

谒白鹿洞朱子讲堂 56

栖贤寺 56

东林驿 57

宿归宗寺 57

通远驿 57

九江赠曹朗川太守丈 58

过澎泽 58

十一月三日，晓雾冥濛，轮舟将至大通不行 58

登黄鹤楼 59

京师晋阳寺下车伤足，陈简持庶常、黄湜生孝廉为吾裹药，赋谢 59

秋心五首 59

示孺博 60

示门人梁启超、梁朝杰、麦孟华，并示曾重伯翰林 60

示任甫 60

题张尚书樵野三洲游记 60

为某僧书扇 61

登第释褐，谒辟雍释奠，文庙摩挲石鼓，门外进士题名碑千百。乙未新题名碑已立 61

东事战败，联十八省举人三千人上书，次日美使田贝索稿，为人传抄，刻遍天下，题曰“公车上书记”。是时，主和者为军机大臣孙毓汶，公车多人力阻之，众怒甚。孙畏不朝，遂辞位 61

为徐计甫编修写扇，兼呈高理臣给谏燮曾、王幼霞侍御鹏运 62

顺德二直歌 62

携女同薇游西湖天竺寺 63

割台行成后，与陈次亮郎中炽、沈乙庵刑部曾植、丁叔衡编修立钧、王幼霞侍御鹏运、袁慰庭观察世凯、沈子封编修曾桐、徐菊人编修世昌、张君立刑部权、杨叔峤中书锐，同开强学会于京师，以为政党嚆矢，士夫云从。御史褚成博与大学士徐桐恶而议劾，有夜走告劝遁出 63

携同薇游西湖及凤凰岭，出清波门，跨苏堤，过花港观鱼，为里湖幽绝处。荷荡数十里，时有人家杂居荷柳深处。此间泛舟较孤山尤幽胜，笑语同薇他时卜宅也 64

携同薇游韬光寺 64

馆钱塘县吴双遣明府德？署经旬，日谈名理，神识清妙，深悟大证，惜哲嗣铁桥中道奄逝。行时明府索诗，赠之 65

己丑上书不达，出都 65

卷三 万木草堂诗集 66

自都归乡，黄季度别驾以诗慰问，奉次原韵 66

先祖连州府君卜居象冈，号象台乡，前对灵洲山，峙江流中，乔木深翳，山有宝陀寺，东坡尝题诗焉。吾岁省墓必到此，时方重修，而老僧死矣。感赋 66

偕卢杏樵太守、何屏山孝廉往九江乡图营朱先生祠堂，谒京卿第，读遗书，寻礼山草堂旧讲学处。杏樵历仕闽中守令，有政声，屏山笃志善行，同任营筑 67

胡太子少保工部尚书前军机大臣潘文勒公挽章三首 67

门人陈千秋、曹泰、梁启超、韩文举、徐勤、梁朝杰、陈和泽、林奎、王觉任、麦孟华初来草堂问学，示诸子 68

示门人陈千秋随生、曹泰著伟、潘藻鉴镜涵，三子者皆学道勇猛证彻生死者，兼示韩云台 68

送门人梁启超入京 68

门人陈千秋礼吉，德慧才博，穷理知命，卓然任道，写付之，并书团扇寄梁任甫、曹著伟、徐君勉 69

礼吉二十六岁短命死矣！德业为门人冠。著伟才学文思奇奥，二十四岁死，追思为恸 69

勉学者 70

属刻同门功课簿系诗四首 70

游罗浮 71

同门人叶湘南由白鹤观往苏？道中作 72

罗浮杂咏 72

茶山寺 72

游罗浮四百峰毕 72

登罗浮飞云峰顶 72

华首台 73

与弟幼博再游罗浮先至华首台 73

梧州四咏 73

鸳江船上饮酒，听歌者阿银歌，？亮凄楚，别梁铁君 74

铁君赠沙田柚盈舟，咏柚以赠铁君，惜其才侠不见用也 74

过昭平 74

昭平江上作 75

过平乐 75

漓江杂咏 75

过阳朔，有村曰巫山，倚峰临水，红树百千，灵山楼阁，幽胜在画图中，不啻桃源也。不知居者何如耳 76

泛漓江到桂林 76

十二月二十七日抵阳朔，山城斗大，石峰环其三面，一面临江。城中亦有石峰峭立者。其市廛皆在山腰，林木蔚如。有鉴光寺者，倚石壁临江，敲门不得入，光景幽绝 76

和临桂周黻卿翰林有感 77

谢方山观察以诗稿属点定，步原韵题还之，且约游山 77

乙未元日，次八十老人周慕陔同知元旦十叠韵诗 77

上元夕，桂垣黄植庭方伯丈招宴藩署观灯，即座口占 77

在桂林得佳石，示桂中学者 78

门人龙赞侯、龙左臣、胡治堂、黎晓峰、龙积之、况晴皋、周伯雅、王仁长夜饯余于枕霞阁，赞侯、积之及李小浦凌晨追送余至水月洞乃别，却寄 78

廿王晓发长滩度古劳峡，午至大龙滩 79

雨后泊舟山下 79

正月廿四日归舟至平乐，过此五十八日矣 79

张安甫廉访为余道阳朔画山之胜，廿三日过此，约权差冯达夫太守游画山，则过五十里矣，此外无可游者。桂林山水实胜，还观阳朔，即未见佳。达夫留饮，即席留别，并示同席刘大令、蒙广文 79

龙门滩 80

丙申人日，奉太夫人与张夫人携同薇、同璧女泛艇花埭买花 80

吾新村居灵洲山西，童时来游，辄拟小隐。廿年南北，未成山居，每有希文圭峰月下之叹，乐天遗爱，卜筑无时。自强学会散而归。丙申三月，偕仲廉、幼博、季雨弟，及群季游金山，寺僧出纸索书，写与 81

游三水城 81

以千秋瓦、鼎湖藤杖为叶兰台郎中丈七十寿。丈六十自军机谢归，主讲越华书院，足迹不入官府 81

兰台先生赋诗酬答，步韵和呈 81

寄赠王幼霞侍御 82

吾在桂林城得二洞，无刻者，因自据之，一曰康岩，一曰素洞 82

秋夜与妙华夫人、同薇女泛舟珠江 82

谭彤士太守自日本还，之官桂林，遇于香港酒楼。彤士索诗，即席述旧游送之，并示谢方山观察二首 82

丙申腊，再入桂林。除夕泊舟小杰，度岁 83

除夕夜泊小杰，与门人潘藻鉴镜涵饮酒。镜涵新得梅花，顾而歌之 83

丁酉元旦，行舟平乐河，青山作壁，碧水为毯，如此华屋，谁人受贺，以为生平未有也 84

黄牛滩 84

看山 84

将至桂林，望诸石峰 84

重居风洞 85

谢方山观察丈迎赠诗章，次原韵奉和 85

桂林风洞与门人曹仲俨、龙赞侯、况晴皋、黎少峰、汤觉顿、汤铭三看雪，怀梁卓如，兼示麦孺博、龙积之。时三子皆在上海，卓如将为美游 86

再游桂林，居风洞之景风阁，大雨屋漏，床箧尽湿，作诗报蔡仲岐廉访，而廉访即命匠人来矣 86

丁酉元夕，前台湾总统唐薇卿中丞夜宴观剧，出除夕诗见示，即席次韵奉和示诸公 87

二月六日，岑云阶太常招夜宴观剧，即席呈太常及唐薇卿中丞、蔡仲岐廉访同席诸公 87

赠日本驻港领事上野季三郎 88

丁酉四月，携门人龙积之、龙赞侯、龙左臣、汤觉顿、汤铭三、王浚中等十余人骑马游龙隐岩，摩抚党人碑，刻跋题名其下 88

九日，盐道向子振观察招夜宴，将鄙人前日律诗登之乐府，被以管弦，命妙伶唱之。即席赋谢 88

卷四 明夷阁诗集 89

戊戌元旦朝贺，是日日食，上避正殿。散朝遇于晦若礼部，同游诸殿，口占 89

胶旅割后，各国索地，吾与各省志士开会自保，末乃合全国士大夫开保国会，集者数千人，累被飞章，散会谢客，门可罗雀矣 89

怀翁常熟去国 90

八月九日，在上海英舰，为英人救出时，伪旨严捕，称吾进丸弑上，上已大行，闻之一痛欲绝，决投海，写诗系衣带。后英人劝阻，谓消息未确，请待之，派兵船保护至香港 90

戊戌八月纪变八首 91

戊戌八月国变记事 92

住香港半月，日本总理大臣伯爵大隈重信招游，令前驻中国公使矢野文雄电告九月十二日乘河内丸，遂东 92

浴伊豆热海登鱼见矶 93

同柏原文太郎、梁任甫、罗孝高游箱根，宿塔之泽环翠楼，浴温泉 93

登箱根顶浴芦之汤 93

芦湖楼正望富士山 94

自官之下温泉，冒雨下山，至塔之泽，仍宿环翠楼 94

阅报，见德人贺得胶周岁事。又得杨漪川狱中诗，题其后 95

附：狱中诗三首杨深秀漪川 95

三宿塔之泽温泉环翠楼 95

环翠楼浴后，不寐，夜步回廊 95

闻意索三门湾，以兵轮三艘近浙江，有感 96

侠者梁铁君闻余蒙难，弃家从亡，同居日本，日夜相共，偶与围棋感事联句 96

日本内务大臣品川子爵以吉田松阴先生幽室文稿及先生墨迹见赠，题之 96

日本国民党首领佐佐友房以所撰《战袍日记》见赠，赋谢 97

日本学者庄原和著《新学伪经考辨》，以书寄赠，并承问讯。不意旧著远到鸡林，且有驳辨，益征好学，喜而赋答 97

明夷阁与梁铁君饮酒话旧事竟夕 98

前外务大臣伯爵副岛种臣以中国馔相款，并出诗文集相示，谈竟日，誓以救中国自任，感赠 98

冬月夜坐 98

伯爵日野秀逸招宴，出示藏书画古物甚富。伯爵号节堂，太子母舅也。为王朝公卿八百年，多谈西京旧俗，可资文献。即席赋赠，并示天野为之博士 99

登楼 99

将去日本，示从亡诸子梁任甫、韩树园、徐君勉、罗孝高、罗伯雅、梁元理 99

桂湖村以宝刀及《张非文集》见赠，赋谢 99

答山本宪 100

桂湖村邀集上野莺亭，陆实即席索咏，口占。兼示同席三宅雄二郎、藻洲，皆东国记者之盛名能文者 100

将往加拿大游欧，宴集文部大臣犬养毅木堂、大学教授松崎及柏原文太郎、陆实、湖村诸名士于明夷阁，占赠诸公 101

游日光德川氏庙 101

己亥元旦与王照、梁启超、罗普在日本东京明夷阁望阙行礼 101

滨村藏六许赠刻印，索诗为券 101

己亥二月，由日本乘和泉丸，渡太平洋 102

上巳后四日游加拿大湾高华公园，送译者还日本，呈东国诸公 102

三月，乘汽车过落机山顶，大雪封山，雪月交辉，光明照映如在天上。其顶甚平，译者请名之，吾名为太平顶 102

四月，过加拿大阿图和都英，加拿大总督冕度侯爵设跳舞大会招宴，侯夫人电邀女画师于都琅杜来写吾像。画师年方十八，红衣娟妙，最有名者也 103

四月朔，乘船渡大西洋近北极，晓见二冰山高百丈，自北冰海流来者，船人倾视，诚瑰玮大观也 103

到伦郭，馆于进步党魁前海部尚书柏丽斯辉子爵，子爵代请于英廷扶救复辟，议院开议，进步党人数少十四人，以英使窦纳乐惑于吾外部之诬言也，遂去英 104

五月，出利物浦，渡大西洋，重到加拿大，入胜罗仑江口 104

重经模士庄李棠，再到酒家买酒。中夏风景，迥殊春暮矣 104

加拿大小住袅？士打，某宫请茶会，男女数十，皆善曼歌。有女悲诗，索吾作诗，代歌传于留声器，以为韵事 105

己亥夏秋，文岛杂咏十九首 105

游魏西岛，其妇以瓜见赠 107

游魏岛归棹，塑海思家，时太夫人及眷属住澳门 107

己亥六月十三日，与义士李福基、冯秀石、及子俊卿、徐为经、骆月湖、刘康垣等创立保皇会。于二十八日至域多利中华会馆，率邦人恭祝圣寿，龙旗摇扬，观者如云。湾高华与二埠同日举行，海外祝嘏自此始也 107

文岛中秋夜，有故乡苏村之苏熠来，陪与话故乡事，惘然写付，寄乡人 107

自美洲东归至横滨，怀木堂、羯南、湖村、藻洲、东亩诸子，不得面，寄赠，以写相思 108

己亥九月秋夜，再渡太平洋到神户，仍宿警察署楼。去年初到，忽忽周期，俯仰惘然，不意复期到此 108

别文岛，周游之，跌足而返。回望吾庐寥天室，怅然不忍舍去，赋诗二章 108

九月二十四夜至马关，泊船二日，即李相国鸿章议和立约被伤地也，有指文忠公所驻地者。昔戊戌变法，文忠相助，及蒙难掘坟，文忠抗旨不得，密令吾家移骨，既感故知，又伤故国，过此黯然神伤 109

神户汽车中，夜半遇日本前外务省参事官志贺重昂谈国事竟夕。索诗，占赠 109

过日本未登岸，怀旧相大隈伯、前文部大臣犬养木堂，寄呈 109

己亥秋九月，再经日本还港，日人保护周密，夜送至马关乘船，即去年九月东来之河内丸也。船主英人，尚是旧人，殷勤周至，感赋 110

居香港，英辅政司骆乞通华文，能论中国事，频来慰问，请茶会，索诗。港督卜公存问殷勤，派警察廿人保护，夫人赠画，感谢，并呈 110

邱孝廉菽园未相识，哀我流离，自星坡以千金远赠于港，赋诗 111

邱菽园投书邀往星坡，答赠 111

己亥十二月廿七日，偕梁铁君、同富侄、汤觉顿赴星坡，海舟除夕，听西女鼓琴。时有伪嗣之变，震荡余怀，君国身世，忧心惨惨，百感咸集 112

卷五 大庇阁诗集 112

星坡元夕，乡人张灯燃爆，繁闹过于故国，触绪伤怀，与铁君、同富侄、汤觉顿门人追思乡国 113

寓星坡邱菽园客云庐三层楼上，凭窗览眺，环水千家，有如吾故乡澹如楼风景，感甚 113

庚子二月，四十三岁初度，寓星坡之恒春园，居一楼，吾名曰南华。梁铁君、汤觉顿为吾置酒话旧，慰余琐尾 113

赠陈孝廉 114

闻衡山向道隆以三千人勤王，传檄远近，海内震动，三日而败，天下惜之 114

题邱菽园《风月琴尊图》 114

容纯甫观察、邱仙根总统、王晓沧广文来访星坡，与林文庆议员并集南华楼，林君赠我西文诗，即席答之，并索邱王二子和作 114

庚子正月二日避地星坡，菽园为东道主。二月廿六迁出他宅，于架上乃读菽园所著赘谈，全录余《公车上书》，而加跋语，过承存叹，沧桑易感，亡人多伤，得三绝句，示菽园并邱仙根 115

正月廿五日迁居恒春园，二月廿六日离去，凡居一月，楼亭花木，未免有情，得四绝句，写付菽园主人 115

二月二十五日迁林宅，三月初八日自林宅移居章宅。英督亚力山大招待殊厚，派印兵十八人保护。每日夕小步阶前，园大数十亩，花树萧萧，或席地卧，皆有印兵四人或八人执枪佩剑拥侍左右 116

章宅窗外有树，闭门不出，偃卧窗下，梦回京国 116

日本绘有古今世界十杰像，德大非猎王、俄彼得帝、美华盛顿、俄亚力山大第一、朝鲜大院君、美总统格兰、法拿破仑第一、德卑士麦、清国康有为、日本大隈重信，售行天下。鄙人忝列，愧而有作 116

幼博之丧，未敢日老母，时伪作家书以报平安，今日使觉顿写之，心痛泪下 117

遣人入北寻幼博厝所，携骸南归 117

三月十一夜怀徐子靖侍郎，时在北狱，念之痛心 117

题菽园孝廉《选诗图》 117

题邱菽园《看云图》 118

与梁铁君在星坡追话梧州旧游 118

菽园以书告译《天演论》者，得奇女子慕而嫁之。亡人闻之，忘其忧患，以国事郁郁久矣。今日轩渠，可愈肝疾，写奇观天演斋主邱菽园 119

皇上三十万寿时，大乱，京津消息多绝，幸圣躬无恙。小臣在星架坡，与梁尔煦、汤为刚设香案龙牌，望阙叩祝。时邱菽园鼓舞星坡人，全市祝寿极闹，前此未有也，恭记 119

看虎丘寒山寺影画，触旧游 119

七月，偕梁铁君及家人从者居丹将敦岛灯塔。岛在麻六甲海中，顶有灯塔百尺，照行海船，吾居在塔院顶楼中。铁君深得佛理，日谈无生，或对坐石上，以相证悟 120

携婉络坐石上，口占绝句，末忽念圣上，为人改定 120

暹罗太子为僧，坐祥绝世，频忧中国，见人辄问吾起居 120

偕婉络竟日下山拾石弄水，晓归上山，小憩松下 121

丹岛多奇石，拾得百余枚，以压归装，铁老亦相与拾石自遣 121

丹将敦岛拾古木甚嶙峋，题诗其上 121

七月朔，入丹将敦岛，居半月而行，爱其风景，与铁君临行回望不忍去。然联军铁舰，日绕岛入中国，见之忧惊，示铁老 122

七月望，英总督亚力山大以轮船来迎，同往槟榔屿，即馆吾于督署，日同游公园，看花听泉，供帐甚盛，志感 122

自星坡移居槟榔屿，京师大乱，乘舆出狩，超师勤王，北望感怀，十三首 122

北难日急，江南军来归，联合南五省义士兴师勤王。将用日本挟藩之策，先行之武昌，事败。七月十八日闻唐黻丞殉难汉口，烈士林圭等死者三十人，祭之，哀怆心肺 124

闻菽园居士欲为政变说部，诗以速之 124

庚子八月五日，阅报，录京变事 125

阅报，闻禁中皆成茂草矣 125

菽园寄示器唐烈士才常诗稿，指血作点，惨淡模糊，如目睹汉难志士，哀哉至矣 125

闻张之洞购捕菽园以三万金，思昔捕狐狸豺狼图，寄菽园 125

槟榔屿偕铁君四更踏月，步游公囿，长林清薄，杂于月影中，光景佳绝 126

丁戊间筑园花埭，仅移家数月而被籍没，吾尚未见也。铁君话曾两到，今为斗蟀场矣 126

京破后，狱囚皆放，闻徐子靖侍郎即奉赦免，喜倒泪下 126

丁酉以胶惊，上书不达，十一月十八日，束装归，行李皆登车矣，常熟相国特来走留，遂不行。越日相国荐于上，遂有政变事。今国破君出，不知天意何如也 126

闻祭酒王懿荣熙元、编修寿富殉节，皆故人也，感而赋之 127

居星坡闭关，久不见菽园，以诗代书 127

闻邱仙根工部归里，与黄公度京卿各争诗雄。文人结习，别开蛮触，以诗问讯，且调之 128

戊戌春，花埭筑室成，吾留京师未一归见，而八月籍没矣。住者无住，无住而住，只有随顺，非力能为。今京师又破，士夫无家，但吾先之耳。感赋 128

槟榔屿公园有飞瀑，铁君寻得，日与同游。自去国避地，不见泉瀑久矣 129

槟榔屿漫行，遇西人元日感叹 129

槟屿庚子除夕 129

辛丑元日，槟屿督署大庇阁上望阙行礼，见云气成龙，口占 129

辛丑花朝日，读十五年前花埭看牡丹词 130

八股废矣，寓槟屿督署，有印度卫兵廿人守护，朝夕传呼，惊入晓梦，犹似童子试八股场闻彭角时也。结习未尽，患难犹如此，人之所遇所学，积久成因，亦可推矣 130

辛丑二月，偶披棋局，见与铁君旧联句，再题一诗 130

八月再题棋局 130

槟岛避地，衣物典尽 131

槟榔屿英节署前道，遍植大树似榕，经年皆花，时时换叶，花在树顶，黄细如伞，花时望如黄云，惟一日即落。吾席地其下，花满襟袖，遍地皆黄。可惜光景太短，名为一日黄 131

槟屿有花，马拉语名为布牙侧甚，绿叶如剑，一枝直上，千花团合，九层分布，如夜合而大，朵皆下垂，色白如团雪，望之如白塔玉楼，亦如旌节。英督署前有二株，开时雪光玉色，中土所无，吾每日玩其下，名曰旌节花 132

槟榔屿大庇阁阅报 132

槟屿节楼床前对山，每朝暾既上，小婢开门，苍绿溢目，得意如在罗浮匡庐间也 132

喜健曾孙周？，寄同薇女，并示内子妙华夫人 132

避地槟榔屿，不出，日诵杜诗消遣 133

即事有感 133

己亥九月，由加拿大还港，假道日本，日人受伪政府托有违言，前内务大臣品川弥二郎子爵以死力争，于其舅山县有朋侯时为相也。故于神户上岸，警吏接送至马关而还。品川子为大儒吉田松阴高弟，以松阴先生比余。今闻长逝，追思箴规救助之德，为之泫然 133

光绪二十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在槟榔屿英督署大庇阁，望阙恭祝万寿 134

邱菽园孝康刻先师朱九江先生论史口说，书成见赐，赋谢 134

槟榔屿冬晚望景物 135

庚子七月居槟屿督署，今已辛丑六月，手种藤已花矣 135

槟屿督署秋风独坐阅报 135

赠菽园以焚余楞伽经 136

闻和议成，而东三省别有密约割与俄，各直省人士纷纷力争 136

四月同璧女来槟，侍膳，因与联句 136

庚子七月十五日泊丹将敦，泛轮来庇，今日又辛丑七月十五，已经年矣。追思壬寅七月望在印度，癸卯七月望在爪哇，甲辰七月望在那威，乙巳在纽约，丙午在意之美兰那，丁未在瑞典，戊申在瑞士，己酉复归槟屿，庚戌过丹将敦到星坡，再读之，俯仰陈迹，益兴怀也 137

借居槟榔屿绝顶英督署避暑，山趾至巅十余里，磴道单盘，兵垒环之，俯瞰山海，花木深？，嘘吸云气，自奔亡后，居此最适矣 137

槟榔屿夜月倚阑 138

忧患既多，头风时发，辄奏自鸣琴钟，自加拿大袅花威士购来者。袅花埠花园楼阁高迥，追思惘然 138

槟榔屿放歌行 138

中秋夜，槟榔屿绝顶英督别墅，步月四首 138

补撰《春秋笔削大义微言考》，草堂旧注已焚失。出亡后，自庚子十一月朔冬至始业，辛丑六月二十日注成于槟榔屿英督署之大庇阁，凡百九十七日，书成题之 139

漫行槟榔屿山顶，群山深迤，大木垂藤，碍路幽绝，采花以归 139

八月，假居槟榔屿绝顶臬司别墅，与婉络、同璧联句 140

槟屿顶假居臬司别墅卧室，窗临山海，顾而乐之 140

槟屿山顶纵游 140

内子妙华生日，醉吟以寄 140

槟榔屿顶夜看云 141

哭祭军机陈郎中次亮 141

六哀诗 142

喜闻李？园尚书赦归 146

春闻李？园尚书新疆赦归 147

卷六 须弥雪亭诗集 148

辛丑十月，去槟榔屿往印度，将入加拉吉打，见恒河 148

访中印度呃忌喇故京，十一月十五游蒙古沙之韩帝故宫陵。是夜月色如银，游人甚多。宫陵临恒河，纯以白石为塔，殷高插天半，倒影恒河中，费十二万万卢卑，地球巨工少有过此，其精丽亦与罗马彼得庙同冠大地。今英人以为公园，西女曼歌于林闻，可感怆矣 148

自阿喇霸邑寻佛教僧寺，有人言刹都喇有之，至则绝无。寻至爹利，即古之舍卫也，亦无佛迹。大教经劫，感怆而歌之 149

夜宿刹刀喇茅店，游婆罗门庙，养猴千万，见人不走，施以豆则争来，亦异观也。遍寻佛寺不得 149

游中印度舍卫城，访佛迹，舍卫为印度京，印言曰爹例。十一月廿日，于舍卫城外三十八里，得佛旧？树林须菩提布金地遗址，殿基犹存，三角楼尚完，遗柱三百四，其西南则半圮矣。环廊尚有三面，纯石，半完半坍，西门五石龛最完好，其西南一堂，崇墙三重岿然，余为 150

深夜至霸拿拉士 151

携同璧女访鸡足山佛迹，天寒雨大，道滑马蹶不能行，车停中野，至夜易牛车入寺，险甚 151

游逝多园须菩提布金所营精舍，登角楼，拾石而归，此石二千五百载矣，自吾入中国，可为瑰宝 151

鸡足山伽耶灵塔杂诗十一首 152

十二月卜居大吉岭，有松七十三株而无花，远购之加拉吉打，寄到，乃除夕也 153

辛丑除日，新迁大吉岭山馆，得报，大驾还京，倾都瞻谒复亲郊庙，引觐外使，溥？亦废，君位少定，为戊戌以未来有之事，喜赋 153

入春三日，山馆林中系秋千 153

正月十三竟夜游山，归即卧，忘著书矣 154

十四日晚步 154

正月十二夜，月明如昼，道无游人，偕同璧步月，绕行大吉岭，山路上下，尽绕铁栏，楼台灯火，点缀上下，崖路轩豁，随处有亭几可坐歇，如一大园林也 154

大吉岭山馆，壬寅元月，望阙行礼 154

正月十五月夜，登大吉岭山顶，仰见须弥雪峰，如片云横天半，有白塔神坛，为哲孟雄人祭天处。神？无数，光景奇绝，生平所未见也 155

大吉岭十六夜携家人步月 155

壬寅二月五日，女儿同璧献寿，不侍四年，感赋 155

大吉馆前，有柳二株，未知也。青叶渐舒，垂条斯袅，与女同璧辨认，乃知为柳。自我不见，吁今七年，如遇故人，喜可知也 156

三月二十九日，大吉岭送春，陈花满几以饯之 156

绕行大吉岭看云 156

壬寅四月四日，子同吉生于大吉岭，老母望之切矣 156

题大吉岭山馆影图，立松下者，同璧也。避地得乐，回念京师血流，不如塞翁之马，谁为得失也 157

五月，数大吉岭山馆园中花木，作记 157

五月十九日，同吉殇，生四十五日矣，葬之大吉岭之中华山园，哭而送之 157

六月望日，大风，园中芍药皆折枝卧地，急呼童削竹扶之 157

大吉岭楼阁浓深处，有两崖九曲，高下五道，栏干五重，桥亦五层，左右飞泉九道，飞下与云气潆洄，最为佳胜。雨后泉声尤大，吾冒雨策马立观上下三巡，路无行人，让吾消受也 158

寻觅赁庑，有屋在翠崖深林中，两泉夹屋左右，幽胜甚，欲租之 158

大吉山馆新筑草亭，开曲径，设竹阑，作柴床，剃杂草，名其亭曰须弥雪 158

大吉岭暮行 158

读《史记·剌客传》 159

大吉岭中最胜处，为上下五桥，每日暮，驻马听泉于是 159

望须弥山云飞，因印度之亡，感望故国，闻西藏又割地矣 159

重九登山，坠马，适入村，见村人迎拜婆罗们僧 159

大吉岭后皆茶园，茶花千百夹路 160

自大吉岭携同璧女游须弥山九日，深入至哲孟雄国之江督都城，英吏率国王迎于车站，入王宫，出其妃子相见，衣饰镂器，皆中国物。王拘降于英十四年，欲遁不得，见我欣然，以贝叶经酒筒相赠，吾解带答之。其后以拓影相赠，璧女解戒指赠之，盖故受封于我国者也 160

游须弥山，往来藏印间，峰高入云，涧低流壑，光景至佳，陟降劳甚 161

复过铁桥，前次夜来无火，危崖百丈，路广数尺，下闻泉声澎湃，左持刀扪萝攀壁，左扶壁女抱持而行，仆人吴积仁手牵三马前导，经两时乃行里许，见灯光，若遇猛兽毒蛇或失足者致死，戊戌之险，未之过也 161

日本禅僧慧海入藏求经，得秘帙羊皮四箧，以二白马驮来，自称为汉土所无者。住阿耨达池三月，盖日人往藏自慧海始也。索诗，赠之 161

十一月十二日，送同璧女还港省亲，兼往欧美演说国事，并召薇女来 162

归省不成，忧思愤作，送璧女行，呈母 163

闻宋芝栋侍御在陕被逮，盖按察使樊增祥媚荣禄为之。戊戌之祸，宋君仅议免官，无端下狱，海内震惊，西人责言，改令遍管也 163

山居日对须弥，游坐皆是，光景奇绝 164

腊月故居租满，迁屋公园南，花竹尤幽，有八室，书斋粉白，玻房虚明，曲廊绕花，群山环碧，日携书往公园坐读，生平园居之乐未之有也。避地得此，聊慰余年 164

日本井上圆了博士，哲学第一名家也。访余于金刚宝土，留之下榻，赠诗索和 164

日本哲学博士井上圆了来馆谈玄甚欢，索题四圣堂 165

壬寅除夕，骑马漫游，登山顶复省旧庐，同吉生死于此者，居一年矣 165

壬寅岁事终矣，得诗六十首。是岁山居甚僻，皆游山口占之诗也 166

日本文学士姊崎正治来访，能通印度语，所著印度书考证佛典其精博，赠以诗 166

癸卯二月初五生日，祀先人，念母。一身孑然，流窜绝国，先墓被掘，弱弟受戮，身后无子，思君忧国，为之惨然 166

最伤 167

日本志士在暹狱，寄诗请改，答之 167

卷七 逍遥游斋诗集 168

久居印度，癸卯三月，闻荣禄死。吾去印度，归省，且漫游 168

生民二章 168

闻俄据东三省 168

缅甸哀 169

游缅甸仰光黄金塔 169

光绪二十八年五月，游缅京阿瓦，遍观佛寺，金涂者七八，有经堂，以缅文写佛经五百碑，极庄严。南宗经本，他日可考。而国亡后，教日衰，吾请于英巡抚，为开佛会、立法王得许，缅人大感，乃集大僧数百。吾为说法，巴黎报登焉。惟南宗只谈祸福，闻吾说《华严》， 170

登缅王宫高塔，望阿瓦城，潞江汇流，双峰峙前，殿上下四周皆金铺。苑堆山叠石，开池种莲，池上有馆，官囿皆学中国 170

观苏拉派亚火山歌 171

游爪哇杂咏 171

重见刘征君，别八年矣。时举经济特科，以直言见黜 172

将为汗漫游，去港别所紊三首 172

门人二赵生，以报馆事被拘，逐不得见，却寄 172

二月十五日，麻六甲海上看月 173

三月十八日，再登槟榔屿英督及辅政臬三别墅，摩挲旧馆，俯仰凄然。旧仆吴积仁，昔从我于是，先一夕死于殡医馆也 173

哀义仆吴积仁，事我五年，携住欧美，中道没于槟榔屿，身为殡葬之。客旅孤羁，不胜哀感 173

游西贡 174

游暹罗 174

锡兰乘？摩拉巨舰往欧洲，新睹巨制，目为耸然 175

泊亚丁 175

苏彝士河口，睹疏河者里息勃斯巨像 176

由钵赊出地中海 176

地中海歌 176

登欧洲陆奈波里，游公园，即睹意相嘉富洱像，喜赋 177

游罗马京，古寺古殿遍地，皆二千年断墙坏瓦，感赋 178

游邦堆？庙，此庙在周与孟子同时，完好可惊，中置意之始王伊曼奴核第一，及画者拉飞尔棺 178

观？苏？士火山，返及山麓，倚酒楼望海，并眺奈波里全城，华人莫我先也 178

游拜西诃公园，适遇某诗人立像揭幕，旌旗车马，士女如云 179

罗马有感 179

访四霸遗迹四首 179

怀意大利拉飞尔画师得绝句八 180

罗马四百寺，道中及公园，极目皆僧 180

自罗马北行至瑞士道中 181

古物五章 181

瑞士国在阿尔频山中，湖山之胜，游客之盛，为天下第一，吾两过之，后遂五游 182

游奥地利诗 183

匈牙利标德卑士京甚妙丽，其长堤夹多铙河，电灯铁几，车马如织，士女相携，园林精妙，好乐似巴黎。匈人本游牧，善为乐声，小国僻壤有此，盖欧东阿连五国人所走集也 183

游柏林议院，前有俾士麦像，瞻望感赋 184

柏林观剧，有十三岁女儿入狮槛抚狮，骑之，抱之，鞭之，同卧，以首入狮口，皆可神乎技矣 184

游波士淡旧京诸宫苑，于阿朗苏利宫前睹浑天仪五事，盖吾京师观象台仪器，元太史郭守敬制也。昔曾摩挲，不意绝国重抚之，感怀故国，泪下沾襟，乃作长歌 185

来因河古城，其石坛为沙立曼即位处。凭吊放歌 186

游萨逊埃士拿巅垒，阅路德译经室 186

携同璧女再游旧京波士淡之诃厘湖，离宫相望，风景甚佳 186

过汉堡 186

自柏林汽车过萨逊及来因河旁诸邦 187

游法兰西诗 187

访丹国宰相颠沙，请观其狱，庄严整洁，当为欧美之冠 191

晚自瑞京还丹墨，未明已到丹京哥本哈觐 192

丹墨公园幽处，似吾故乡银塘故居之澹如楼，携女同璧同游，行吟花径，大触乡思 192

自瑞京还，再游丹墨公园，与同璧女歌曲，怅触乡国，步？起愁 192

挪威海道，万岛飞绿，扑入船中，得鲜虾，与同璧及罗昌饮酒。罗生睹吾发半白，谓五年前无此，为之叹吾之老，为之太息弥襟，口占赠罗生 193

瑞典京士多贡，据海岛无数，为之天下所无 193

瑞典京士多贡之思闲慎公囿，据岛为之，大数里，环湖波，绕以楼亭，电灯万亿，百戏纷纭，光景奇绝，为地球公园第一 193

稍士巴顿湖岛杂咏 194

居稍士巴顿岛，海山幽胜。别日，烟雨迷离，徘徊不能去 194

爱瑞京士多贡之胜，欲徒宅居之 195

瑞典北海口甲堪，闻常熟凶闻，于海上大盘陀石哭之。时海风怒号，助人悲痛，不意党祸，遂成永诀，后之览者，岂止西州之痛耶 195

故太子少保协办大学士军机大臣毓庆宫行走常熟翁公哀词十四章 195

过比利时滑铁卢，视擒拿破仑处，有高塔及惠灵吞与同时诸将像 197

自英夜渡荷兰，午至汉堡 198

睹荷兰京博物院古今制船式长歌 198

丙午十二月五日，自德国亚痕乘电车入比境，关吏索税，重回亚痕，浸晓来关，候验散步，满野皆霜，亦未见之异境也 198

游山泵，观俄大彼得学舟之遗屋，板屋丈许，床灶萧然，几榻敝帷，犹存如故事，今俄皇亚力山大为覆大屋焉 199

自英伦往游丹墨、瑞典、挪威、德、比、荷六国。五旬，复自荷兰过伦敦 200

六月出英伦，避暑仙挖在山爵邸舍，楼阁华严，园林之大冠英伦，盖千年诸侯旧邸，其先世随威廉入英者。此宅又为克林威尔旧第，今英王尝幸之。公爵以英王卧榻浴室待予，感英故事，永夜不寐 200

游苏格兰拉士高大市，过河底隧道，长二里许，以机亭升降而出入之，可谓大工矣 201

游苏格兰京噫颠堡，见创汽机者华忒像，感颂神功，不可忘也 201

与周国贤游苏格兰故京噫颠堡，自故宫至公囿，马车绕山，俯瞰全京，雨雪冻甚 201

己亥五月，自伦敦出利物浦还美。今五年再自伦敦出利物浦如故，触物感噫 202

遍游欧洲十一国题词 202

卷八 寥天室诗集 203

九月二十二重泛大西洋 203

三过落机山放歌 203

北美五湖苏坡湖在加美间，大三千里，万岛曲折，幽胜浩杳 204

在湾高华闻偿款加镑，重税频加，忧痛 204

镑愤 205

重游嬉理慎温泉，宿故店 206

病卧湾高华山泽浪游，地多僵木，皆数千年，烧之以辟民居。板桥四通，行之无尽 206

嬉理慎温泉看大雪，与林铎湖溪泛棹 206

湾高华对海旅店夜步 207

除夕加拿大海岛卧病，感怀五首 207

乙巳春强病入美罗生枝利，保皇会同志莫云屏诸君为赁宅养疴，门临西湖，每日绕湖一周，藉草看花 208

美中文明诗社以诗来乞评定，因择其佳句，凑诗七章 208

门人陈俨及陈登莱在美洲发愿修白沙先生嘉会楼、楚云台，求题二额并诗，追思与简竹居旧游，写寄 209

罗生枝利开十八年，巴成大市，地暖宜果，病者多年避居 210

□□□□歌 210

游花嫩冈，谒华盛顿墓宅 210

纽约楼阁高二三十层，初到惊睹，冠大地矣 210

纽约街顶有汽车倒下，死十三人，伤五十余人，吾在他车，幸免 211

游？士潘兵学校视操 211

阅兵讫，夜乘汽舟自哈顺河归纽约，月色微茫，此福尔敦创汽舟首行之地，夜阑看月，感赋 212

观鼐格大湖瀑 212

黄石园歌 213

黄石园中有大湖百里，即名黄石湖。泛舟视湖中，野牛鹿宿滨湖，客舍观驯熊食不攫人，亦异事也 214

科葛微那泉歌 214

游黄石园六日华，喜出园矣 215

黄石园中白草黄沙，数百里无人，尘沙高卷，俨如沙漠，可名黄石塞，非园也。连日游行苦之 215

丹壁观瀑，为园中最佳处。美人自夸甚至。危崖峭栗，日蒸无避，吾游苦之 216

第六日行近丹壁客舍长桥处，睹溜滩，山绿似桂林道，为园中最佳矣 216

落机山尽处，行自要离至思父士顿山道中七十里，九月白雪满山，岩壑甚美 216

穿落机山高处 217

行尽落机山，南入新墨西哥境，遇美水利长波告我，此地稻田似中国沟洫，遗迹犹存 217

亚士瑞有古屋数十户，云二千年皆石为之，有楼二三层，形似中国。今虽乱毁，遗迹犹存 217

巡览美国毕，还登落机山顶，放歌七十韵 217

考验太平洋东岸南北美洲人种，皆自鲜卑移徒，而鲜卑实吾同种旧地也 219

遍游北美洲，将往南美辟新地 220

怀陈吏部伯严 220

居罗生古湖曾两月，追忆旧游 220

入墨国境 220

近京架的山上有墨故王故宫苑遗迹，人家数千依山居，泥砖平顶，满山皆桃花 221

蔑罅客舍制似北京院落，有感 221

游墨西哥 221

胡克家郊外十里许袄祠前，有老桧围五百四十尺，凡二十八围，垂条苍翠，其巨大吾未之见也。以在美中新地，胡得保天年耶 222

墨西哥人种出自谁何，今欧美人皆无定据。游吾蔑罅，睹古王宫庙，皆五百年前物，似吾北方庙式，红墙层门，如见故国。其石刻物与西伯利博物院中物皆同，乃知确自鲜卑传来也。地穴即墨末王孟谛苏玛被擒处，为之怃然。并将墨种所自写华英文题宫游簿 222

自欧美游两载无少息，游稿数十，画图可数册，迁运为难，逋客无家，入墨无可游。又南与巴西不相通，居菜苑三月，晨夕篝灯，闭户著书，复如诸生时。因题曰著书庐 223

三月，将放西洋入美探必固，泛舟垂钓入探马施河，黄宽焯潮清昂杰兄弟自数千里来送，携酒擘蟹极乐，赋诗以记送行诸子之深情也 223

闻夏穗卿直刺游美，道左，不得见，怀以诗 223

五度大西洋放歌 224

光绪三十二年丙午七月十七日，诏行立宪，乃以保皇会改帝国宪政会。丁未春，再自欧入美，举行典礼。昔岁逢吾生日，数百埠同志皆称祝。二月初五日到纽约，适鄙人五十初度日，已忘之矣。未抵岸，已接无线电无数讯问，登岸暨入会所，迎者千百，多有自异邦千里外至 225

重过古巴海山，市里仍如去年，虽经变乱，美国调兵驻此，而国旗未改。美畏英德，未敢攘之也 226

谒墨总统爹亚士子其避署行宫 226

卷九 避岛诗集 227

再游瑞典稍士巴顿湖，寓故客舍，得旧室，即前游与同璧女同居处，几榻盘花皆故物摩抚帐然，得诗三首，寄同璧 227

萨逊埃士拿山巅滑卜垒，阅路德译经室 227

过汉那活大学俾士麦昔读书处，山颠见俾相大像，感赋 228

美兰那观博览大会，顺游佛罗练士读画。佛罗练士为意中原，全欧画人皆会于此。博物院凡八，皆宏妙可观 228

满的加罗国，在法之南，临地中海，地势类香港。南北八法里，东西十法里，而自立，一切无税，惟税博进，故欧洲贵族、美富人咸来避寒。宫室服馔歌乐妓曲，皆号全欧第一，人称乐土，诚大地异境也 228

过比尔袅斯大山 229

波多为法南大都会，最以葡萄酒名，今人家廿余万，屋旧道污，民贫俗敝矣。夜大雪，饮酒看剧，歌甚佳 229

游迦怜拿大故回宫迦蓝罢罅出，览宫外气他那人居 230

回宫临城有穹殿，上撵贝，下铺瓷，制甚精，以沙伯拉女王遗科仑布寻地处 231

游摩洛哥宿当之三日，道曲市秽，腥臭呕人，作疾至头痛，乃知古人之地名头痛身热坂，非误也。昔者欲环游万国，深探南美非之念遂沮矣。适除夕行 231

除夕携眷自摩洛哥返西班牙，经直布罗陀，朝行夕至，历大西洋、地中海、摩英班三国地，穷年地角，为之感怀 232

望直布罗陀 232

自摩洛哥晚泊西班牙嵇秩市，楼阁新丽，为西班冠。昔初开美洲，运输百货，皆在此市，为欧洲第一市，令人生今昔之感 232

筛非道中，见班后以沙伯拉受科仑布献美洲地图像。及游其古寺，见班始王非难第一与女王以沙伯拉结婚图，及其两棺，及科仑布棺，以四校金冕绿绣裳扛之。三人者，为欧土文明之导而余波及于大地者也，为赋长歌 233

由班入葡，崇山巨岭，重重悬隔，长松遍山，涧溪激泻，风景至佳。以其天险，用能别启国土，惟葡京理斯本虽凭海湾，而崎岖山谷，如山城小郡，大道聚赌，不足道也 234

自法之南行六解 234

旃理新迎于美，与游瑞典，泛舟稍士巴顿湖 235

再游瑞士，登离寄峰巅，视诸峰环走，下积层雾如云海蔽山，时时腾涌，光景奇绝，旃理同游 235

巴黎观剧，易数曲，各极歌舞之妙。山海天月，惨淡娱逸，气象迫真，感人甚深，欲叹观止 236

免恨京三咏 236

萨逊四咏 237

巴登京卡鲁士雷 238

波颠湖 238

刊士丹士三咏 238

士笃吉京 239

？论八百年塔庙 239

游揩鲁壁垒及大学 239

佛兰拂选王宫 239

亚痕故都陵殿 240

卡鲁士跋温泉 240

波缅京拉煎冈晚望二首 240

再到烟士卜，为奥之帝罗州都会阿尔频，群山万壑，奔走至此，开大原烟嶂，绿鬟至秀。昔晏将军拒拿破仑死于此，都人传其悲歌，饮酒山亭，不胜感慨 241

久不得徐子靖侍郎、莹父编修、毅父孝廉兄弟及宋芝栋侍御消息，兼怀李孟符郎中 241

避岛十三咏 241

哭亡友烈侠梁铁君百韵 243

哭前翰林院侍读学士湖北提学使黄君仲？，戊戌出奔，赖公告难，劝吾微服为僧，北走蒙辽，夜宴浙绍会馆，把酒泣诀。今幸更生，皆君起死人而肉白骨也。为服缌哀，东望奠祭，不知其哭之恸也 245

哀何易一 246

除夕感事 246

门人狄楚卿以所印帖数十本远赠，却寄 247

避岛二月湖水渐解 247

题桃花影画 247

携同薇女、曼宣婿游德旧京波士淡之诃厘湖。离官相望，风景甚佳，重游增感 248

同薇女久别五年，婿麦仲华曼宣与同璧女亦别经年，吾旧有一家骨肉三洲地之句，今同薇偕婿曼宣来瑞，壁以暑假亦来瑞，而吾乃将鬻宅矣。夜来漪涛歌舞，以佐饮酒，聊以穷欢而慰别。又将分张，不胜离合之感也 248

次夜饯曼宣行，兼送薇、璧，酒酣听歌，鸣咽不终而散 248

送曼宣行，兼示薇、璧，时薇、璧亦次第行 249

夜饯曼宣与同薇、同璧联句 249

携同璧游那威北冰海那岌岛颠，夜半观日将下没而忽升 249

泛那威寻北冰海，纵观山水，维舟七日，极海山之大观 250

游拖咳悟洞 251

多罗科洞看峡，两山合插，直峰摩天，飞瀑六七，白云满谷，舟特转入，以快游客，盖此舟名乐舟也。得一诗 251

自那威之陀潜旧京弃船登车，饮酒车场，口占 251

游塞耳维亚京悲罗吉辣 252

晨自布加利牙京苏非东行，穿巴干山半日，凡二千里。岩峦叠秀，重复浓深，然仅比吾国匡庐，山势低横，未为雄拔。口占二绝 252

自布加利亚入罗马尼亚境，渡多铙河，感俄突旧战 252

自布加利亚穿巴干山，半日北出罗马尼亚境，乃知欧土诸岳皆穿土中，与我国相反，故诸国竞立也 253

是日阅报，警电称皇上圣躬不豫，为之大忧。飞电北京问讯，并令全会祝寿请圣安，越日，万寿于客店，恭祝口占 254

罗马尼亚京卜加利士公园永榭午憩 254

多铙河北为罗马尼亚境，河南为布加利亚境，有关以讥行人，皆索视护照，罗马索五金焉，以护照但游突而无罗马也。小轮舟徐渡，夕阳下时，光景至佳。追念布立国时，俄舰队自此破江而下，罗人阻之不得，突人阻江为战。今三十年间，但见微风作漪，岛雁唼喋，罗布之 254

戊申六月廿九日晓泛黑海 255

游突厥，忆索立曼帅三十万兵攻匈牙利时日，金幢羽冠，葆盖盛饰，玉童金女，出师之盛，从古所无，此道皆我所曾经而想像者。观此，则盖世之雄，埋于七尺之棺，而今何在！为之怃然。口占一诗 255

策马游君士但丁古城古庙，还乘小船，游欧洲、亚洲垒下，甜水曲溪，艇子千百，士女如云，盖突人游乐处也。英雄儿女，今古可怀 256

戊申六月廿九日，到君士但丁那部，适逢突主诏许立宪，国民欢呼十日，述事感赋 256

游君士但丁那部，过宫门。道中触目皆奄人。回思故国，惨然同之。节曰：与乱同道，靡或不亡。因为感赋 257

游雅典，登厄岌坡利冈颠，抚二千年前楼观，俯瞰？？，四望山海 258

游希腊毕，自雅典至歌林，过斯巴达，出可孚北出海，感赋 259

游斯巴达 260

舟泊奈波里，再游邦？，二千年前古城，道路室庙数千家皆完好，且制似中国，今京师壁涂丹黄加画，至今色新不少变，中庭多陈文石像盘如今式。引水喷池用铁管，则过我国，滋可愧矣。虽经大劫，制俗如新，如游罗马古国。戊申秋再游，补咏之 261

突京 262

冰奇坡岛 262

卷十 南兰堂诗集 263

人间二首 263

游楞伽山晏那拉札布拉佛迹，楞伽即锡兰印音也。其佛迹凡四，一在后山深林中，人迹不到；一在班打拉威拉之崇山，距乾地不远，仅石上一佛足迹，无可观，吾不游。惟近哥林布之迦利腻尚有道场，而此地湖山幽胜，佛迹最伙，石柱万亿，千年前僧十五万，今零落之余， 263

十月，母劳太夫人年七十八，就养槟榔屿。十一月廿六，新得子同？，母喜慰，名所居曰南兰堂 264

述德诗五十首 265

戊申除夕，祭先帝后，望海独立，思旧感怀 265

怀高理臣给事 273

长沙张冶秋尚书奏荐经济特科，又以奏请大用鄙人，革职，以与吾未识，留任。闻丧，感怀 273

二月花朝夕，红海看月出风翻。昔有“一家骨肉三洲地”之句，久佚此诗，朴作之。今亦一家分住亚、美、非也 273

游埃及开罗京 273

开罗外访金字陵 274

游亚士浑故京 275

循尼罗江流数千里，石山平长，夹如两岸 275

游埃及录士京 275

埃及行 276

埃及棺盖露首戏拓影像自题 276

耶路萨冷观犹太人哭所罗门城壁，男妇百数，日午凭城，泪下如縻，诚万国所无也。惟有教有识，故感人深远。吾念故国，为怆然赋，凡百一韵 276

耶路萨冷国于群石山上，吾走群山，自佐顿川至死海，草木不生，人家多穴处石山中。伯利恒耶苏生处，亦石穴处也。俯首而入，马槽犹在，今遍嵌文石。耶苏墓庙一切皆刻，文石尤丽。中亭为葬处，俯入，有僧授烛，万人膜拜，盖罗马君士但丁后所筑也。惟城中庙前，病 278

三月，吾游阿尔频山，寓？寄，晚步梨花压山，芳草数里，越山渡涧，幽绝无人，徘徊花下，远闻琴声，湖波漪涟，夕霞照山，溯洄从之，疑古桃源也。雪旗花独阿尔频山产之，游者珍之，皆插襟上而归 279

游各国蜡人院，巴黎最胜妙矣 280

游威路士，宿兰顿那，碧海青山，风景冠英国 280

威士宾距伦敦汽车二时，沿海依山，风景幽胜，屋道丽洁，为全英城市之冠。与曼宣游，言若居英当住此 281

游巴士，浴于罗马古浴池 281

游威路士之卡理维垒，威路士民居，今犹窟地为宅，列于山河 281

阿尔兰都会，名德逋邻，其城垒山阿公园皆以德逋邻为名。园甚大，垒甚古，山甚秀绿，吾爱其往倾士汤路大园林，卅里相望，楼阁多新式，走马乐甚 281

寓烈住问，游英楂理第一故宫及？钝葛古宫，两宫皆临太吾士河。？钝葛苑花繁丽，对竞渡处 282

戊申秋七月，游君士但丁那部，逢突厥立宪庆典，见苏丹于宫门，乘六马车，一后九嫔从，万民免冠，欢呼万岁。及冬十月，开国会而民哗，今夏四月，吾在英烈住问茶馆阅报，则幽废矣。突国人皆读法文，去岁早知有变，不意若是其速也，亦足为专制者之殷鉴矣 282

伦敦观剧，有作海山仙女，幽逸如《离骚》、《九歌》者，昔士卑亚曲多有之，令人超超作出世想 282

三寓烈住问，日携曼宣婿游乔嘉顿，言去年与同薇频来游。嘉顿者园也，方三英里，时当四月，繁花正闹，绿松弥陂，玉绣球夹路弥里许，徘徊花下，吟哦忘世。昔在北京，与幼博弟游极乐寺赏海棠，而法源寺牡丹，丰台芍药，同游尤众。林园虽小，群屐皆非，今闻辟三贝 283

德国威廉舒苑，为前嘻顺侯国赫孤拉士侯所筑。老木千万，水木明瑟，幽深廿里，山颠蓄水下喷，凡八百余层，今存八池，昔有喷池八十一，今废存十余耳。于颠作合，崇六十丈，上有七层塔，塔颠作铜像十丈，下有三宫垒，昔拘拿破仑第三即在此。法路易十四宫亦师之， 284

德武十四章 284

吾自德还比，再过来因河，百七十里中，百垒相望，山河如故，昔皆百侯国战场也。欧土文明，仅此三百年耳 286

乙酉六月自欧归，过苏彝士河，感怀两戒，俯念万年，吾亦四度过此，倦游息辙，将述作矣 286

己酉七月朔，重游槟榔屿，自庚子七月望来居，于今五度十年矣 286

惜诵 286

怀简广文竹居 287

思旧诗四章 287

论诗示菽园，兼寄任公、孺博弟 288

锡兰再访佛迹数处，其塔殿最庄严者，皆千年来物，非佛迹也。自晏那拉积布拉外楞伽真迹，近在歌林布二十里者，迦利腻圆塔颇大，周廊二百柱。天已暮，燃灯掷花佛前，塔前有菩提树，僧摘叶相赠 289

那厘利在锡兰山颠六千尺，开大原，有湖，多花，不暑，风景佳绝，当为南洋诸岛最胜处 289

四游乾地在锡兰山上，高千余尺，气和不暑，故星吉厘王都此，今英长官衙在焉。前临明湖，林峦倒影碧绿，湖边古寺，今有藏经台，俯湖波，前为佛骨塔，右为故王宫，外为公园，万卉咸汇，幽胜独绝，雨后游之，尤秀倩也 289

秋九月，再游印度，昔闻密遮拉士有寺数十，僧万数，吾至问居人，皆不识僧寺者。近县有支那智利，有古佛城七重，金塔十余，最庄严，皆改为婆罗门庙。至丹租古印王国，河桥环岛，风景甚佳。故佛堂且有改为湿婆教庙者，于旧日佛龛遍供焉。藏环廊数十，妇人入庙膜 290

游孟迈外舟行九英里，曰象岛，有佛坐道场处。凿岩作堂，左龛下有潭，水清碧。右亦一堂，柱数十，像伟巨，大半完好，惟龛中皆改供湿婆淫物矣。积翠深深，既思说法龙象之迹，又感浩劫净秽之不择也 290

九月，避地再游印度，绝无僧寺，伤念大劫，感怀身世 291

记梦 291

读史 291

不敢再来行 291

基督新教浸礼会牧师未脱士，传教中国廿年，今为僧于锡兰。吾游缅甸、锡兰，见英人为僧者数矣，皆赤足苦行，此为中国教士耳。但其所得，仍是南宗，盖印度北宗？亡，但入中国。耶教出于佛之小乘，本近南宗。今印度译佛书虽二百余种，皆小乘也。惜西土佛会未闻吾 292

今日 293

怀门人钱用中、程式谷，二子朴学笃志，戊戌以会试从余居京师南海馆，八月牵累下狱，久不见，倍思之 294

腊尽，闻梁伯鸣病危将死，哀之。去年令往暹开启《南报》，还主《南报》、《国事报》，鸡鸣风雨，岁寒不渝，令人益感思也 294

闻龚睿生病目，寄慰，兼示陈仲远 294

槟屿多柳丝松，乃数百年物。吾南兰堂后有六株，皆七八十尺，劲干如松，垂丝似柳，刚柔合德，筛月戛云，吾顾而爱之。日午避暑，移藤几松下著书，自戊申冬至今两年矣 295

携旃理南兰堂后望海 295

己酉腊，在槟屿，与门人王松裕步南兰堂后园，感怀，示公裕，兼寄麦孺博、徐君勉 295

己酉除夕前二日，酬梁任公弟寄诗，并电问疾，六章 296

己酉腊，南兰堂后行吟径，扶病与王公裕望海 296

与王公裕南兰堂园林望海云，寄麦孺博 296

寄徐君勉、伍宪子二子 297

戊申己酉，党中事变，人心难保，以劲节支持残局者，香港则冯君紫珊，纽局则冯君镜泉耳。写怀二子，不必示之，但令后人知此二义士 298

闻墨业皆败，驱车望海 298

庚戌，再游滨屿公园，睹蔓亭紫藤花，紫白二色中国所无，于是在槟屿三度新春矣 298

立春日，槟榔屿校定诗集毕，携旃理倚亭栏望海。雾雨迷蒙，凄然有怀 298

德宗景皇帝百日丧毕，剃发，哀痛无时，感赋 299

庚戌三月七日□□□□□□□□□□绕行槟榔屿，携旃理观山海 299

旧作诗篇迁流多失，任甫请搜印刻。老珍敝帚，检于绝国，凡得千首，缉成题之 299

庚戌三月廿七日，阅报，有作 300

卷十一 憩园诗集 301

吾诗久多流佚，近葺之，得一千二百余首，其数多于李、杜，比古人亦为大集矣。门人梁启超爱嗜太过，乃能于著述之下，以小楷手写全部，三月成半，精妙绝伦，他日流传，当为二妙也。赋谢以为佳话 301

邱菽园读吾诗集，上吾尊号曰“诗王”，赋答让谢，或摄总统，但当代才人未必能得多数公举耳。异日诗界必有选举，人天无尽，窃用自娱戏酬 301

小雨，借旃理携同凝儿晚步星坡蓄水湖堤 302

去年七月初一，与旃理同到槟榔屿，寓鸡打王故宫。今日又七月初一日矣 302

庚戌七月十四，为梁铁君侠士殉节日陈酒祭之 302

庚戌中秋，菽园赋坡岛望月诗，哀吾幽放词意，园楼绕廊徘徊，垂帘读所作，感慨酬和 303

菽园绝世事而苦吟，其诗精深华妙，大成矣。授记摩顶，成佛生天 303

枝影叶 303

与旃理晚步憩园北坡，旃理感秋思亲，请赋诗，予怀亦同，口占 303

菽园初见《山谷集》，虑为所染，学之辄似。即以《山谷集》赠菽园，即以菽园论山谷语意为小诗侑之 304

憩园北坡晚望，携旃理、同凝 304

闻高丽亡，日俄协约，且有蒙古、辽东之约，痛慨感赋三章 304

读报 305

与邱菽园论诗，跋卷尾三首 305

仲廉二弟最孝谨，久别八年，患难远离，祠墓田园皆赖弟。香港重见欢然，赠欧土物，弟无所爱，但乞诗字，因写赠之，并寄季雨四弟，因伤感幼博 306

庚戌十二月再还星坡，菽园三书请助卒岁计，并出新诗百余相示。追思庚子立储之变，菽园因迎吾来坡，为之感慨 306

十二月二十三日，在星坡海滨之丹容加东，深夜步月观涛海浴有感 306

庚戌除夕，居星架坡海滨丹容加东，与旃理步海沙，攀松石，长椰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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