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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书信 3

一　在挪威的学徒时光（1844—1864） 3

我会使尽浑身解数去赢得她们的芳心——1844年5月20日致保尔·莱恩 3

她抓老鼠就像莱曼太太打耳光一样容易——1845年10月6日致汉娜·斯特纳森 4

这种不确定性只会越发激起一千个疑问——1849年10月15日致奥利·舒勒路德 5

我要勇敢地选择你作为此生钟爱的新娘——1856年1月致苏珊娜·托雷森 6

出版我的最佳作品对我而言至关重要——1857年4月17日致保罗·博腾·汉森 9

请您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个忘恩负义之人——1857年7月23日致卑尔根国家剧院的主管 10

我曾经祈求上帝让自己经历一次大悲痛——1858年1月30日致卡尔·约翰·安加 11

戏剧艺术更易于为全体人民所理解和接受——1860年8月6日致挪威政府 12

我旅行的目的是收集仍在民间流传的古今民谣与传说——1862年3月14日致克里斯蒂阿尼亚大学校务委员会 15

离开祖国对我而言是一个难以言表的痛苦抉择——1863年3月10日致挪威政府 16

这里有很多人总是找一切机会折磨我——1863年6月25日致鲁道夫·尼尔森 18

我对自己各个方面的了解比我所有那些朋友都更清楚——1863年8月10日致克莱门·彼得森 19

二　在罗马的流浪岁月（1864—1868） 21

我会错误地表述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真正自我的东西——1864年9月16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21

只要我们的民族精神足够强大就一定能够继续发展——1865年1月28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25

如果我在写作时不能自由地表达那么一切都不过是谎言——1865年9月12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29

我需要求助于您巨大的影响力——1865年9月12日致约翰·斯维尔德鲁普 32

非常高兴能把手稿《布朗德》寄给您——1865年11月1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33

我内心深处的想法一旦说出听起来就总是错的——1865年12月3日致玛格德琳·托雷森 34

我迫切地请求您尽可能迅速而坚决地给予我支持——1865年12月4日致克莱门·彼得森 38

我感到自己像个疯子般无望地盯着一个漆黑无底的深渊——1866年3月4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38

我的终生使命是把我的同胞从麻木中唤醒——1866年3月16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42

天神会眷顾那些有勇气、信心和意志力的人——1866年3月22日致约翰·格里格 42

我坚信这项事业是上帝召唤我去做的——1866年4月15日致瑞典－挪威国王查尔斯十五世 44

继续勇敢地斗争下去吧——1866年4月25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46

我觉得自己像个巨人一般强大——1866年5月4日致迈克尔·伯克兰 46

我写作《布朗德》时并没有想到克尔凯郭尔——1866年6月9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48

这里似乎可以看到世界历史之神安排的战场——1866年7月22日致保罗·波滕·汉森 49

《爱的喜剧》必将在丹麦得到认可——1866年8月22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50

《培尔·金特》不会包含直接的抨击——1867年1月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51

我对于海涅和克尔凯郭尔的书都读得很少——1867年3月8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52

如果全盘遵从权威的指点我就不能忠实于自己——1867年3月9日致克莱门·彼得森 53

我对于《培尔·金特》这部戏十分乐观——1867年8月8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54

勃兰兑斯将在北欧的精神生活中扮演一个重要角色——1867年10月21日致约纳斯·科林 55

挪威将以《培尔·金特》这部戏来确立诗的概念——1867年12月9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56

写作的天赋不是一种特权，而是一种责任——1867年12月28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61

我在《培尔·金特》中写的是一首诗——1868年2月24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64

要是我们不能渡过这个难关，我们就没有生存的权利——1868年3月31日致玛格德琳·托雷森 65

三　在德累斯顿流亡时期（1868—1875） 67

我想通过勃兰兑斯的《美学研究》来搞清楚喜剧的概念——1868年10月31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67

勃兰兑斯的《美学研究》对我而言绝对是一座金矿——1868年12月22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69

感谢您已经决定把《布朗德》翻译为德语——1869年2月10日致P．F．西博尔德 70

比昂松要是在挪威呆得太久会毁了他自己——1869年3月14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71

真不明白比昂松为什么要当《为了理念与现实》的编辑——1869年4月7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71

《觊觎王位的人》的主题极其适合德国后来的形势——1869年5月9日致P．F．希博尔德 72

请帮我写一个简短的传记——1869年5月28日致洛伦兹·迪特里奇森 73

《青年同盟》所表达的东西也很适合瑞典——1869年6月19日致洛伦兹·迪特里奇森 75

《青年同盟》完成了一个特别的壮举——1869年6月26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76

丑陋可能因其内在之真而显得是美的——1869年7月15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78

温暖的心是真实而旺盛的精神生活的第一要素——1869年9月26日致海特维格·斯都兰德 80

《青年同盟》用的原型并不是比昂松——1869年12月14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82

我绝不会同流合污——1869年12月27日致鲁道夫·施密特 83

所有那些流氓行径不会让我感到困扰——1870年1月4日致约纳斯·科林 84

我再也不会跟鲁道夫·施密特通信——1870年1月2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84

当今的喜剧必须要极其现实才行——1870年2月10日致J．P．安德烈森 85

朋友是一种很昂贵的奢侈品——1870年3月6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87

比昂松的行为可能给挪威带来很多伤害——1870年5月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88

比昂松缺乏全面的文学知识已经到了惊人的程度——1870年5月12日致J．P．安德烈森 89

只有体验过的事情才是创作的基础——1870年5月29日致玛格德琳·托雷森 91

艺术和诗歌并非在根本上是邪恶的——1870年6月11日致劳拉·彼得森 92

我渴望得到丹麦官方对我的认可——1870年9月9日致丹麦律师安东·克卢比恩 94

我创作的每一个作品都能在我的心境和处境里找到根源——1870年10月28日致彼得·汉森 95

我们挪威人应该从法国的战败中汲取教训——1870年11月21日致约翰·赫尔曼·托雷森 99

您可以想象我现在的处境是多么尴尬——1870年11月23日致欧汉·迪莫吉恩 101

最重要的是来一场人类精神的革命——1870年12月20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02

这份荣誉对我而言至关重要——1871年2月13日致安东·克卢比恩 104

我即将出版的诗集比其他人的诗要好得多——1871年2月16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05

为自由而战应该是一种永不停息的追求——1871年2月17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05

今天我从埃及总督手里接到了一枚勋章——1871年5月9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08

诗人的首要任务不是反映而是看——1871年5月18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09

《朱利安皇帝》将含有对生活的积极看法——1871年7月12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11

我期望于你的主要是一种真正的自我主义——1871年9月24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12

这个冬天我卷入了一场笔墨大战——1872年3月6日致P．F．希博尔德 115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上——1872年3月21日致弗雷德里克·杰特森 115

把我的作品呈现给广大英国读者对我很重要——1872年4月2日致埃德蒙·葛斯 118

自由主义者恰恰是自由的最坏敌人——1872年4月4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19

《爱的喜剧》可以视为《布朗德》的先驱——1872年4月30日致埃德蒙·葛斯 123

我们走在瑞典前面但却走错了方向——1872年5月31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24

挪威教会部门还没有能耐伤害我的名誉——1872年6月30日致迈克尔·伯克兰 124

我真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认为我不属于任何党派——1872年7月23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25

我已经完成了《朱利安的背叛》——1872年8月8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27

我要揭露这个党派所有的弱点——1872年9月27日致约翰·赫尔曼·托雷森 127

我所描写的内容都是我在不同情况下亲身经历过的——1872年10月14日致埃德蒙·葛斯 129

《爱的喜剧》的深层含意是以绝对的道德基础为根基的——1872年10月24日致哈维克·拉森 131

斯凡希尔德的决定是《爱》剧最惊险的关键时刻——1872年11月14日致哈维克·拉森 132

《皇帝与加利利人》是一部“上天入地”的世界剧——1873年2月6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33

《皇帝与加利利人》一剧含有大量的自我剖析——1873年2月20日致埃德蒙·葛斯 135

《皇帝与加利利人》所描写的斗争会不断重演——1873年2月23日致路德维希·达伊 136

我是个泛德意志主义者——1873年3月20日致阿道夫·斯特罗德曼 137

我们自己的国家有太多值得我去挖苦和嘲笑的地方——1873年4月30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38

你必须得耐心点儿，我最亲爱的小猫咪！——1873年6月25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140

我目前在维也纳艺术展览会做评委——1873年8月8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41

我有说不完的事情想和你探讨——1873年9月8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43

我认为你的作品在生活哲学方面具有划时代的意义——1873年10月16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45

如果我用了诗体那就会违背我的创作意图——1874年1月15日致埃德蒙·葛斯 146

您愿意为《培尔·金特》谱曲吗——1874年1月23日致爱德华·格里格 148

放弃你的哥本哈根主义，为欧美所有人而写作吧——1874年4月20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50

我想把《凯蒂琳》重写一遍——1874年11月23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52

只有所有国家联合起来才能推行这场伟大的思想运动——1875年1月30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154

四 在慕尼黑的流亡岁月（1875—1880） 158

一部戏在第一年的接受度对它以后的命运是至关重要的——1875年8月16日致哈维克·拉森 158

我刚刚完成了一部五幕新剧的写作大纲——1875年8月22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59

《社会支柱》与《青年同盟》可以视为相辅相成的一个整体——1875年10月23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60

请您预付给我675马克再帮我借贷610美元——1875年11月2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60

《培尔·金特》演出的成功大大超出了我的期待——1876年3月5日致路德维希·约瑟夫森 162

《海盗》在慕尼黑的演出非常成功——1876年4月11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63

《觊觎王位的人》在梅宁根剧院的演出大受欢迎——1876年6月14日致路德维希·约瑟夫森 163

我的一系列剧本在德国陆续成功上演——1876年9月1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64

《社会支柱》在各个方面都很现代——1877年7月29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67

我和比昂松的联合行动一定会有助于迫使那位新经理辞职——1877年8月23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67

我被授予荣誉博士的典礼现场十分感人——1877年9月12日致西古尔德·易卜生 169

我在乌普萨拉每天都跟国王谈话——1877年9月12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169

对一部新戏永远不能单从文学的角度来进行评判——1877年10月5日致爱德华·法力森 170

你的那些话深深感动了我，让我看到了本真的你——1877年10月28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172

我之所以很少给家里写信是因为我无法给父母任何帮助——1877年11月18日致克里斯蒂安·鲍尔斯 173

您根本就不理解您自以为有资格去改编的作品——1878年1月18日致埃米尔·约纳斯 174

我目前正利用一切机会来购买古画——1879年1月22日致马库斯·格隆沃尔德 175

西古尔德在期末考试中各门功课都名列前茅——1879年4月18日致洛伦兹·迪特里奇森 176

在欧洲这里的生活更自由，更新鲜，更开阔——1879年5月25日致约纳斯·李 177

住在慕尼黑让我感到仿佛是在自己的精神故乡里——1879年6月27日致马库斯·格隆沃尔德 178

《玩偶之家》处理的是当代社会中的婚姻问题——1879年7月4日致埃德蒙·葛斯 179

诗人的使命在于唤醒尽可能多的人去实现独立自由的人格——1879年7月12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179

《玩偶之家》在创作中带给我的快乐超过以前任何作品——1879年9月1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82

对一个现代作家来说，具备广博的历史知识是非常必要的——1879年9月20日致约翰·鲍尔森 183

首先必须清除障碍，然后我们才能建设——1879年12月19日致洛伦兹·迪特里奇森 184

当我的作品受到暴行威胁时我宁可自己来实施暴行——1880年2月17日致丹麦《国家公报》一个编辑 185

戏剧范畴必须符合戏剧的事实——1880年2月18日致亨利奇·劳比 187

您对于《培尔·金特》的看法完全符合我当初写它时的想法——1880年5月19日致路德维格·帕萨奇 188

我计划写一本自传性的小书——1880年5月31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89

写作就是对自我进行审判——1880年6月16日致路德维格·帕萨奇 190

挪威的相关法律是愚蠢而过时的——1880年8月30日致西古尔德·易卜生 191

我赞同你继续留在意大利学习的想法——1880年9月18日致西古尔德·易卜生 192

挪威当局竭力阻挠我儿子在克里斯蒂阿尼亚大学继续上学——1880年10月2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93

五　在罗马的旅居岁月（1881—1885） 195

请您促使挪威议会提高我和比昂松的年金——1881年3月27日致哈格巴德·博纳 195

《群鬼》在我脑中已经酝酿了很长时间——1881年6月18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199

《培尔·金特》和《布朗德》都不是为舞台写作的——1881年8月17日致路德维格·帕萨奇 199

《群鬼》可能引起某些社会群体的恐慌——1881年11月23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00

《群鬼》已在斯堪的纳维亚新闻界引起一阵可怕的骚动——1881年12月22日致路德维格·帕萨奇 201

评论者对《群鬼》的强烈攻击丝毫不会扰乱我的心绪——1882年1月2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01

谁最契合未来的发展趋势，谁就是对的——1882年1月3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202

《群鬼》是作者最大限度地超然戏外并在剧中完全缺席的一个作品——1882年1月6日致索福思·斯堪多福 204

我就像一个孤独的神枪手站在前沿阵地，独自行动独自负责——1882年1月24日致奥拉夫·斯卡乌兰 206

突破边界的重任还是由像我这样的老作家来承担比较合适——1882年1月28日致奥托·博奇塞纽斯 207

为了全力以赴投入到精神解放事业中，一个人必须有相当程度的经济独立——1882年3月8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208

我的作品属于未来，那些攻击我的人会在将来的文学史上受到审判——1882年3月16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10

《人民公敌》具有喜剧的很多特点——1882年6月21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12

在那些胆小鬼中最胆小的，是所谓的自由主义者——1882年6月22日致约纳斯·李 212

一个作家不能过于超离人民——1882年6月24日致索菲·阿达勒斯白丽 214

最有意义的事情是把你整个人格投入到将人生艺术化的实践中来——1882年8月4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215

斯多克芒医生和我相处得非常融洽——1882年9月9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17

我的戏剧力求让人在欣赏时真实地体验一段真实的生命历程——1882年9月14日致拉斯莫斯·B.安德森 218

我并不是一个淡泊荣誉的人——1882年9月21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218

请你寄给我1000克朗的汇票再帮我购买4000克朗的证券——1882年12月2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20

每一份创造性的写作都应该致力于跨越前人留下的边界——1882年12月12日致利奥波德·塞奇尔－马索奇 221

霍斯特船长不是一个老男人，而是一个年轻人——1882年12月12日致爱德华·法力森 222

您的思想、观念和兴趣仍然使您处在战斗的前列——1883年1月17日致卡米拉·科莱特 223

我觉得我的剧本将在真正内行的专家手里演现出来——1883年4月19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224

未来的戏剧家的目的与诗句是水火不容的——1883年5月25日致露西·伍尔芙 225

一个处在知识界前列的先锋战士是不大可能在身边聚集一大群人的——1883年6月12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226

戏剧效果的产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能否让观众产生真实感——1883年8月2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228

我同意你在克里斯蒂阿尼亚上演《群鬼》——1883年8月19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230

请您帮助我儿子获得在挪威领事馆任职的机会——1883年11月30日致奥勒·安德烈亚斯·贝奇科 231

我觉得我不能成功地改变挪威的这种现状——1884年1月9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232

这个世界不会朝着民族主义和孤立主义的方向发展——1884年1月17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34

很高兴获知《群鬼》仍然是你剧团的轮演剧目之一——1884年3月10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235

我将促使所有没有特权的人联合起来，形成一个强大的政党——1884年3月23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235

《野鸭》在总体上与政治的、社会的问题无关——1884年6月14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37

远距离地管理一个政党和领导一场运动往往比现场指挥更容易——1884年6月25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238

我们每个人唯一能做和做得最好的事情是在精神和真理上实现自我——1884年6月27日致西奥多·凯斯珀利 239

我们这里下了一场奇大无比的冰雹——1884年7月20日致西古尔德·易卜生 241

我已经答应比昂松去他那里小住几天——1884年8月19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242

那个小女孩正是我要找的最佳模特儿——1884年8月27日致西古尔德·易卜生 243

《野鸭》可能比我以后写的任何一剧都要长——1884年8月30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244

《野鸭》可能把一些年轻剧作家引上一条新的创作道路——1884年9月2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45

通过这次拜访我使挪威避免了一次真正的大灾难——1884年9月17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246

戏剧创作要求作者必须在一定程度上消隐自己的人格——1884年9月23日致卡洛琳·比昂松 248

如果我放弃文学创作，那么生存将成为问题——1884年9月29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248

搬演《野鸭》时在演员表演和舞台布景等各方面要真实自然——1884年11月14日致汉斯·斯罗德尔 251

国家应该提高我们诗人的年金——1884年11月20日致约纳斯·李 252

《野鸭》是从观众而非演员的视角来安排的——1884年12月22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254

只有沃瑟夫人能够演好基娜这个角色——1885年2月18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254

托雷森夫人告诉我《野鸭》的演出非常精彩——1885年3月2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56

谢谢你成功地把《布朗德》搬上了舞台——1885年4月9日致路德维格·约瑟夫森 257

我在这里特别想看大海，对于大海的想念之情与年俱增——1885年4月2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58

六 在慕尼黑的流浪岁月（1885—1891） 260

我的行为并没有在任何一点上跟我的著作相矛盾——1885年10月23日致挪威学生联盟管理委员会 260

我们目前的政府过于倚重教会人员的意见——1885年12月22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266

我为什么要反对洛伦兹·迪特里奇森教授——1886年2月14日致卡尔·斯诺尔斯基 267

我需要对我的经历达到非常清晰的理解后才能把思想转化为作品——1886年11月10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268

我一定会准时到梅宁根观看演出——1886年11月13日致梅宁根公爵乔治二世 270

我受到了梅宁根公爵最热情的接待——1886年12月22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271

梅宁根公爵再次授予我一个特别引人注目的勋章——1887年1月5日致弗雷德里克·海格尔 273

斯卡角那里浩淼的大海对我很有吸引力——1887年1月27日致约纳斯·李 274

我在柏林的访问必将在我未来的创作中留下印痕——1887年2月4日致朱力思·霍夫瑞 275

《罗斯莫庄》首先是一个关于人类及其命运的故事——1887年2月13日致比约恩·克里斯腾森 276

要把现实生活作为你创造角色的基础和出发点——1887年3月25日致索菲·雷莫斯 277

斯特林堡在《父亲》中传达的体验跟我自己的很不一样——1887年11月15日致奥斯特林 278

《皇帝与加利利人》是我在德国知识分子的思想影响下创作的——1888年2月26日致朱力思·霍夫瑞 279

我一生从未投身政治，而只关注社会问题——1888年3月27日致西伯斯德 280

工人阶级是最贴近我的心的——1888年3月29日致奥斯卡·尼森 281

对我来说看一个剧本可以产生跟看一场演出同样的效果——1888年4月2日致克里斯蒂安·霍斯特鲁普 281

感谢您的作品给了我们青春的喜悦和生命的阳光——1888年5月18日致克里斯蒂安·霍斯特鲁普 282

不要总是把写好的东西锁在抽屉里——1888年7月23日致劳拉·基勒 282

现在我从斯堪的纳维亚主义进展到了条顿主义——1888年10月30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284

翻译剧本最重要的是掌握不同人物的性格心理与说话方式——1888年11月16日致朱力思·霍夫瑞 286

托尔斯泰对于戏剧技巧缺乏充分的了解——1888年11月27日致伊曼纽尔·汉森 287

陌生人的那种不确定性正是我有意选择的——1889年2月14日致朱力思·霍夫瑞 288

我现在几乎每一分钟都有人前来访谈——1889年3月5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289

我在柏林的这一周是我一生中的高峰时期——1889年3月26日致朱力思·霍夫瑞 290

多年来你经常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在我的作品中扮演某个角色——1889年5月3日致卡米拉·科莱特 291

我小时候学过铅笔画、风景画和水彩画——1889年6月18日致简斯·布拉吉·霍尔沃森 292

为难以企及的目标而奋斗是一种崇高而痛苦的幸运——1889年9月20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293

赠给在九月的提洛尔遇见的五月的太阳——1889年9月27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293

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宝贝女儿就好了——1889年9月30日致海伦娜·拉芙 294

那简短而美好的晚夏生活是无可代替的——1889年10月7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294

我们两人的相遇，到底是愚蠢的还是疯狂的？——1889年10月15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296

把我的戏剧作品介绍到法国，是我长期以来的一个梦想——1889年10月25日致莫里兹·普罗佐尔 297

你不要因为我暂时不能静下心来创作而难过——1889年10月29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298

对于你把我的作品翻译介绍给英国人，我将永远感激不尽——1889年11月3日致威廉·阿契尔 299

创作是美的，但生活在现实中有时候更美——1889年11月19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300

隐藏在你外貌里面的一定是一位玄奥神秘的小公主——1889年12月6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301

我在文学领域给挪威带来的荣誉比其他任何挪威人都要多——1889年12月11日致埃米尔·斯坦 302

在我的想象中，我全身心都跟你在一起——1889年12月22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303

你的玉照使我又回到了那短暂而明媚的夏日时光——1889年12月30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304

你还是像往常一样无可救药地可爱——1890年1月16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305

不能充分投入到恋爱的心境中对我来说真的很痛苦——1890年2月6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306

对于在巴黎演出的《群鬼》的效果，我感到很满意——1890年6月29日致卡尔·斯诺尔斯基 307

我对于社会主义的问题非常感兴趣——1890年8月18日致汉斯·赖恩·布莱克斯特德 308

只有时间能医好你心灵的创伤——1890年9月18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309

当年命运对待我们都不太好，现在我们在各自行业上都干得不错——1890年10月30日致卡尔·霍斯 310

整天跟那些虚构的人物生活在一起，已经开始让我变得有点神经兮兮——1890年11月20日致莫里兹·普罗佐尔 311

请你帮忙救救霍夫瑞教授的生命——1890年11月27日致朱力思·伊莱亚斯 312

我在《海达·高布乐》中主要是描写人性、人的情感和人的命运——1890年12月4日致莫里兹·普罗佐尔 313

我相信布鲁恩小姐能把海达性格中的魔性特质演现出来——1890年12月27日致汉斯·斯罗德尔 314

我请求你目前不要给我写信——1890年12月30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315

扮演次要角色不会有辱一个艺术家的尊严——1891年1月14日致克里斯蒂娜·斯蒂恩 315

《玩偶之家》就是为了最后一幕才写的——1891年1月23日致莫里兹·普罗佐尔 316

翻译剧本需要译者能够精细地鉴赏剧中每个人物的个性——1891年3月6日致维克特·巴茹坎德 318

我希望能以某种方式参与家乡的这次欢庆活动——1891年3月13日致海特维格·斯都兰德 318

维也纳人对文学的兴趣远远超出我的预料——1891年4月10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20

七 回挪威后的晚年时光（1891—1906） 322

祝贺你为人类的精神自由事业所做的二十五年先驱性的工作——1891年10月25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322

你想不想在群山之间、大海之滨做一个美丽的夏夜之梦？——1892年3月10日致海伦娜·拉芙 322

如今她来到现场要求我兑现当年的诺言——1892年7月5日致雅各·海格尔 323

当今挪威的政治竞技场正酝酿着一系列震惊人心的事件——1892年11月10日致雅各·海格尔 324

任何想要得到我剧作演出权的导演都必须预先支付授权费——1893年1月6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325

在我剧本中希尔达在所有方面都是绝对正确的——1893年2月13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325

由于违背合同我禁止在斯德哥尔摩演出我的作品——1893年3月4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326

今天我收到了莫森代表林德伯格寄来的1000克朗——1893年4月4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326

我的新剧《小艾友夫》将在挪威、柏林、伦敦同时出版——1894年12月11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26

《小艾友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众口同声的高度赞扬——1894年12月20日致苏珊娜和西古尔德 327

各地贺电如潮水般涌来——1895年1月13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28

有时候天意确实是非常友好地偏向某个人的——1895年2月11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329

我买了一幅斯特林堡的肖像画——1895年3月12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30

最近艾里夫·彼得森每天都来给我画像——1895年4月3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31

西古尔德希望得到左派和右派的共同支持——1895年4月13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32

我永远不会考虑跟你离婚——1895年5月7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33

我已经租了一套新房，你会感到非常满意的——1895年6月21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35

我越来越后悔没有在合适的时候学会说英语——1895年6月27日致威廉·阿契尔 336

我出生在希恩这个激流之城并不是没有原因的——1895年7月29日致希尔德·安德森 337

成为一个国际名人并没有带给我任何幸福感——1895年7月31日致约纳斯·科林 337

大量的难以对付的来访者把我弄得精疲力尽——1895年8月9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38

如果我英语很好我会考虑去伦敦游玩的——1896年4月24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339

愿你的一生表现出责任与幸福的和谐——1896年4月28日致希尔德的小侄女艾尔德丽 340

你的大作《论莎士比亚》丰富了我的生活——1896年10月3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340

我绝对没有受过乔治·桑和杜莫斯的思想影响——1896年10月11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340

一个能演吕达的女演员应该也能够演艾勒——1896年12月17日致彼得·汉森 341

只有大海最吸引我，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1897年6月3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342

在孤独中，一部新剧正在萌芽、生长——1897年6月13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43

我有许多可以隐居的地方——1897年6月15日致比昂斯腾·比昂松 344

我不希望《圣约翰之夜》和《奥拉夫》被翻译成外文——1897年6月20日致朱力思·伊莱亚斯 345

我现在忙于就九卷本《易卜生文集》与人通信——1897年7月2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46

人类的发展从一开始就脱离了正确的轨道——1897年夏致米莱夫斯基伯爵 347

谢谢你坚持把《武士冢》收进我的文集中——1897年9月7日致朱力思·伊莱亚斯 347

《圣约翰之夜》真的不是出于我的手笔——1897年9月19日致朱力思·伊莱亚斯 348

在格森萨斯度过的那个夏天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1898年3月13日致爱米丽·巴达奇 348

我不能承认我没有回信的罪行有那么严重——1898年9月30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349

我渐渐明白你现在为什么不再写诗了——1898年12月30日致乔治·勃兰兑斯 350

我剧中人物表达的思想并非直接来自我自己——1899年2月19日致奥西普·劳瑞 351

请你以一种友好的态度接待希尔德小姐——1899年3月1日致爱德华·勃兰兑斯 352

与你相遇的那一天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1899年4月17日致露莎·菲汀霍夫 352

剧中爱吕尼的暗示必须被理解为一种“真理与诗”——1900年1月3日致朱力思·伊莱亚斯 353

我弄错了，爱吕尼不是二十八岁，而是四十岁左右——1900年2月致刚纳·海博格 354

如果条件允许，我会披上新的铠甲、带着新的武器上场——1900年3月6日致莫里兹·普罗佐尔 354

我从今年3月份以来身体一直不太好——1900年5月5日致奥古斯特·林德伯格 355

我会一个人静静地庆祝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和你的生日——1900年6月13日致苏珊娜·易卜生 355

你可以把我称作是你的“太阳神”——1900年8月11日致安娜·斯都兰德 356

找到你之后我就仅仅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写作小公主的故事——1900年9月19日致希尔德·安德森 357

我绝对无意于在政治领域伤害布尔人——1900年12月9日致科尼利厄斯·卡瑞尔·伊劳特 357

你就像童话中美丽的小公主来到了我的身边——1901年1月15日致露莎·菲汀霍夫 359

第二部分　演讲 363

能拯救我们的不是国家的力量，而是民族的精神力量——1865年6月12日在孟克墓纪念塑像揭幕式上的讲话 363

现代文学创作的秘密在于这种个人的切身体验——1874年9月10日对挪威大学生的讲话 366

实现我们每个人真正的自由与高贵，就是我所期望的未来图景——1885年6月14日对特隆赫姆市工人的讲话 370

在我和时代之间存在着一定的亲缘关系——1885年10月3日在丹麦大学生协会晚宴上的讲话 372

我感觉在柏林的这一切犹如一个童话故事——1887年1月11日在柏林一个晚宴上的讲话 373

诗歌哲学和宗教将融合为一个新的范畴——1887年9月24日在斯德哥尔摩一个宴会上的讲话 374

诗人应该把全体人民聚集在自己的周围——1898年3月23日在克里斯蒂阿尼亚一个盛宴上的讲话 376

那一束照亮暗夜的白光在我以后的所有作品中留下了印记——1898年4月1日在哥本哈根一个宴会上的讲话 379

作协应该把作家们联合起来对抗外部的压迫力量——1898年4月11日在瑞典作家协会上的讲话 381

我的一生已经变成了一首长诗，一个神话故事——1898年4月13日在斯德哥尔摩一个宴会上的讲话 383

我主要是个诗人，而并非社会哲学家——1898年5月26日在挪威妇女权益保护协会一个宴会上的讲话 385

附录 387

译后记 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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